定位很难定位杂文随笔
假设,一个活人,好人说他是好人,坏人说他是坏人,那他就一定一个好人。这相对好理解。
问题是,说话的那个好人和坏人得提前定位是好人和坏人。一旦说话的好人是坏人,说话的坏人也是坏人,那这个被定位的人就有点不三不四了。同样,说话的两个人,都是好人,那这个人同样有点七七八八了。
同样以上的情况,如果定位的人确定了是好人,或者确定了是坏人,那么反过来,说话的两个人就尴尬了。
这里又假设,不管逻辑推理,这空间没有逻辑,无论定位的人是好是坏,无论说话的人逻辑上是好是坏,他们都只是定位上的定位。那么定位就是定位本身,而不是定位后的逻辑定位。
可惜,人间目前不是没有逻辑的,除了逻辑还有伦理,科学,*,观念,历史,道德,人性,本源等等。所以定位很难定位。
有人说,没有经过思考的人生是不值得一过的。有没有发现人活着也白活?因为你该从哪个定位开始定位来思考你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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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难忘那年炎夏杂文随笔
1997年7月,我考上了安阳市的一所中专学校。通知书下来,学费五千多元,母亲对父亲说,钱不够,我们去借亲戚一些吧。一向不喜欢求人的父亲,考虑了一会儿说,不用。
他毅然收了集镇上的那个杂货摊。当时这个小摊父亲在集上摆了已经20多年了,卖些窗纱、门帘、呢绒绳之类的东西,农闲时摆摊贴补家用。收了小摊的父亲,推出那辆破旧的大梁自行车,钉了一个木架安在自行车后座上,然后装上各类的窗纱、门帘,足有二百斤重。
已是七月中旬,骄阳似火,炙烤着大地。没什么事,谁也不想出门,人们都躲在家里,吹着风扇乘凉,或是在树荫下三五成群打牌、下棋、侃大山。
当时已年近五旬的父亲,就这样蹬着那辆载满货物和希望的自行车,顶着炎炎烈日出门了。游走在十里八村,甚至走遍了方圆三十里的各个村庄。
父亲经营门帘、窗纱,质量好,价格低,加上他还免费给人安装,而且安装得认真细致。于是父亲所到之处,他卖的东西很受欢迎。
每晚回家,父亲总会炫耀似得把一天卖的钱交给母亲,平均一天挣一百多元,当时的他已经很满足了。然后滔滔不绝的向我们讲述他叫卖过程中的见闻。
他说,老河寨那家的小饭馆比申寨那家饭店的面条便宜,每碗差五毛钱嘞。他有时宁肯多跑二里路也去老河寨吃饭。不过有时中午累了,离饭店远,他就在小卖铺买两袋方便面吃,老板都很好,免费为他用热水把面泡好,有的还把家里的香油、醋拿出来让他用呢。
他说,中午午休是他多年的习惯,即使出门在外也改不了。他车上装着凉席,中午每到一个地方他都会找个树荫,铺上席子午睡。一般都没事,可是有一次在沙店,不知哪个无赖趁他睡着把车上的窗纱偷走了一捆,价值一百多元呢。实在有点心疼。不过没事,多跑一天就赚过来了。
他说,那次上午刚到一个村庄,一个年轻人买了十元的东西,给了他五十元的票子。到了下午他找别人的时候才被发现是假钞。回头去找那个年轻人,人家死活不承认,仗着在自己村里,还骂骂咧咧。
他说,这辈子第一次被蝎子蛰,是在一家按窗帘时,没看见,一下按在蝎子尾巴上了。哎呀,那真是疼嘞很。
……
他就是这样轻描淡写地说着,就这样无怨无悔地做着。等到九月份我开学的时候,学费已挣够了。
后来,我大妹妹上师范学校,小妹妹上大学读研究生,我结婚……父亲就是用这样的方式,不用借人家一分钱,把事情都办了。
如今,又逢七月,又是炎夏。坐在开着空调的家中,我不禁又想起,那个夏日,弯腰蹬着重重的自行车,顶着烈日,沿街叫卖,甚至都不舍得吃顿好饭,露天睡在大街上的父亲。
或许在别人眼里,这只是一个平凡的父亲做着微不足道的事情,但是对我来说,这份深沉的爱,比泰山还重。
2、在厄运的面前杂文随笔
今年我五十岁,在我四十九岁这一年,小儿子突然成了尿毒症,并且是晚期,这意味着什么?想都不敢想,人生,似乎走着走着,一下子走入了死胡同,恐惧,绝望,不知所措。
五十岁,人生的一道分水岭,开始走向安逸和闲适,可是我却要面对这样的噩梦,眼看着儿子一天天经受病痛的折磨,看着他一**的憔悴和羸弱,我沉在深深的自责,疼痛,和难过里。
在这样的时候,孩子需要的不是家人的眼泪,不是叹息,而是能战胜一切的勇气,是面对厄运的力量。我收藏起内心的恐惧和泪水,告诉儿子,病魔不可怕,没有勇气才最可怕,也许上天的安排只是为了成就你的另一种人生和精彩。
以前我没事的时候看书,写东西,听喜欢的音乐,虽然生活很普通很平淡,但觉得生活真的很美好。儿子*以后,生活变成了另一种样子,常常来往于家和医院之间,穿行于来来往往的人流之中,机械,无奈,匆忙,很长一段时间,停止了写作,觉得文字已经离我越来越遥远。
可是,多少年与文字和书籍为伴的生活,在不知不觉间,文字已经流入了我的血液里,融入了我的骨子里,它们悄无声息的存在着,和我一起静静地呼吸,总在一些时候,让我涌动起想写下一些什么的欲望,可是,我真的可以再写吗?我一遍遍问自己。
在别人看来,现在的我最应该的是每天一张凄楚的嘴脸,像阿庆嫂一样见人就喋喋不休地诉苦。如果我还写东西出来,一定会有人说,你看你看儿子都那样了 ,她还能有心情写东西……,已经发生的事实谁也无法改变 ,我不会屈服于命运,不会轻易在人前流泪叹息 ,不管命运多么残酷,我能做的就是对待生活的态度:坚强,乐观,向上。
儿子的情绪渐渐的稳定下来,每天除了悉心照顾他的饮食,鼓励他多锻炼 ,提醒他吃药,晚上长时间地敷胳膊,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会写一些文字,记录下一些特别的温暖和感动,我觉得,这样的我,才是自己喜欢的样子,不会因痛苦放弃自我,不会为厄运而面目全非。
儿子的透析还在进行中,手术的日期不知会在何时,我们陪儿子一起经受着磨难,也和儿子一起等待着希望。长夜漫漫,文字和书籍是我最好的陪伴,给我慰藉和力量,让我在前行中感到温暖和光明。
在漫长的等待里,在艰难的时日里 ,感谢我的亲人,我的朋友们,给予我最温暖的鼓励,最强大的支持,我才可以如此坚强的走到今天,陪儿子一起怀着信心迎接曙光的到来。
3、捆绑的杂文随笔
我跪在床的中间,身体笔直,穿着我的粉色蕾丝拼接吊带裙。
李闪闪走进卧室,说,“你到床边来,你跑那么远我捆起来多费劲”。
我爬到床边去。
李闪闪看着我,上下打量,拿绳子比划。我感到冷。北京这几天即使有暖气也冷,更何况我穿着睡裙,大腿都是鸡皮疙瘩,我等得有点不耐烦。但我没有表现出来。
李闪闪说,“你得背过去,背面儿朝我”,是温柔和商量的口吻。
我背过去。
我想这绑个人还得我亲自挪动实在太不专业。想着不知道他要怎么操作,等待的同时我开始打量放在飘窗上的植物,三盆,都快*,枯叶散落在飘窗上,餐巾纸的盒子也侧躺着,也许是被风刮的,台灯下面床头柜上摆的书都落灰了。我越看越想立刻就冲过去收拾收拾。
我经常在进行*的时候发生走神的情况,碰上对方发挥出色,时间超过20分钟的时候,我就开始无法一直专注,思绪有点飘,会想到客厅电视柜的抽屉有没有关上,咖啡机的咖啡渣倒了吗,干洗店里的衣服又忘记去取了,总是想到这些平时想不起来的琐事。回过神来就会产生负罪感,于是表演得更加卖力,一方面也可以促进情绪让这无休无止的性爱早点达到**早点结束,一方面也想掩藏自己走神的事儿。
一根红色绳子横着笔直的从我眼前划过,勒住我的脖子。“你这头发”,他站在我身后,此刻他两只手各拿绳子的一端,横在我脖子上,开始纠结我的头发,“你这头发,弄一弄,你用手拿起来”,他说。头发干扰到他了。
“用手拿起来一会儿怎么捆手”,我说,我俩像在商量一个完全不相干的东西应该如何捆绑那样商量我应该如何被捆绑。
“那你头低一下”,他一边说,一边从后面用手把我的头发往前捋。手法粗糙干脆,像弄芭比娃娃。
我头低着。
“我的手是放在后面还是放在前面”,我提问。不知道如何摆姿势。
“放在后面吧”,他想了想说。
他把绳子从后面交叉一下,又往前,又碰到了我的头发,他小心绕过我的头发,在前面交叉一下,又往后,在后面交叉一下,又往前,我感觉气氛有点上来了。
缠到肚脐眼的时候,线快没了,显然是捆绑密度太大了,我的胳膊和身体缠完了,两只手还是空着的,他拥有耐心和锲而不舍的精神,又拆了几道弯,形成间隙比较大的缠法,最后勉强缠到了我的大腿根部,他拿着红绳的两个端头,看着我。
“看着不大对劲啊”,他说,自己在思考。完全没有进入此刻捆绑应该进入的状态。也许捆绑对他没有刺激效果。
“是不大对劲,跟我电影里看的不一样”,我说,被这种商量的口吻折腾的毫无性欲。开始强忍住自己将要气急败坏的情绪。
他把绳子两端系在一起,我象征性扭动了几下,准备开始调节气氛,假装束手无策,结果绳子就松散开来,像一条鱼上下摆动挣脱了一圈一圈缠法的绳子。他穿着浴衣,头发中分搭在额头上,皮肤还是那么白净,看着我,一种带有疑问和勘察的凝视,他说,“不太对,这得重新绑”。
“算了吧”,我说。
“我再试试,我想明白了”,他说。
“不要了,不想弄了”,我说,感觉有点狼狈。
“你说把你手往后绑起来,你背过去的时候不得头着地了啊”,他说,把自己的深度思考跟我讲了讲。
“那怎么办”,我说,我被问住了。
“手得单独绑”,他说,“这一根绳子不够,得剪掉一段绑手”。
“不弄了,改天再说吧”,我随随便便的从松散的绳子里钻出来,起身把绳子收进了床头柜。他说要剪掉绳子的时候,我居然稍微有点不舍得。
4、独自等待杂文随笔
看着空荡荡的宿舍,突然觉得很难过。相处三年不到的室友,一个接一个的人去楼空。
师傅是最先走的,“M,这个给你,你以后用得到”“M,这个也给你,好好看”..........留给我一堆考研的东西。在收拾东西的时候,师傅这个舍不得扔,那个也舍不得扔,我们笑话她估计快递费会暴多,她说“我是个念旧的人啊,真的,我家里还有我小学时候的书呢,真的舍不得”。我们当中最会说个什么就让我们开怀大笑的就是师傅,她总是语出惊人。在我穷困的时候,总是会借钱给我的富婆。毕业季总是让人伤感,虽说南京上海也不是很远,终究不能过每天见到面,晚上熄灯躺在床上聊着八卦大笑的日子了。
大宝是第二个消失的,她跟瑶爷一起在阳台上哭的时候,大家都明白“一拥抱,便天涯”,瑶爷在北京,她在昆山,不管再怎么发达的交通,也不可能跟当初一样,因为南京的热天,一起住在学校外面,一起拍照片,一起逛街那么闲适。记得当初一起去酒吧,你穿了个帆布鞋,我还穿了个开衫,两个人就这样站在散台旁边,想起来这就是年轻啊。毕业了,就这样跟骂了四年的大学说再见了。不管痛快不痛快,还是会不舍,毕竟人都是感性的。
虹哥这个时候在跟她姐姐逛街,她明天也要走了。看着角落里她打包的行李,我突然一个人就哭了。前几天晚上跟虹哥打牌,还吵了一架,第二天就好了。想想以后想跟虹哥吵架都没有机会了,虹哥一直在宿舍担当宿管阿姨的角色,宿舍交电费、冲水卡、买厕纸、洗衣液、扔垃圾..........我无数次试想,要是没了虹哥,我以后怎么办?跟着虹哥去上课,跟着虹哥抄作业,跟着虹哥去吃饭,虹哥就是生活。
只剩下我,还留在这里。
毕业了,各奔东西了。
毕业了,想见一面变得不容易。
毕业了,不管多么讨厌这个学校也有一丝不舍。
毕业了,就这样,毕业了。
5、戒糖杂文随笔
已经有半个月没用吃甜食了,也已经有差不多两个月没用吃快餐食物,也差不多有十个月没有喝可乐了。
有些是出于健康原因而没有迷恋地戒除,而有些则是目前身体不允许吸收。总是时不时吃一包巧克力的我,却是现在不敢想象的场景,一开始觉得好难戒除,时不时吃一些应该也没有问题吧。但是现在觉得生活里面没有这样一个东西也可以,如果有当然令人愉悦,但是没有,自己也能生活得好好的。从前觉得对于食物的迷恋比起对感情的迷恋更难戒除。每个傍晚想象的美味总是涌入脑海里面,一边吃着现实世界里面无味的食物,一边想象着过去曾经吃过的美味食物。然而这个食物并没有一个实际的形体,即使回到家中也无法再复刻这种平凡的美味,如此一来二去,也渐渐地放弃了对于食物的迷恋了。只是没有想到对于过去迷恋的巧克力自己也能如此轻易地放下,在超市看见巧克力,泡面,可乐的时候甚至不会产生“啊 有点想吃”的想法,会凝视一阵,但是并不会将他们从货架上面取下来。
“可乐是一种需要戒除的东西吗?”朋友有点不屑地说。是啊,对于自己毫无关心的事物根本用不着说“戒除”二字。
稍微有点约束的生活似乎才能更向上,每天每天地感受到自己的变化。尝试给自己的生活安排一些规律,给自己的世界构建一些规则,有些让人觉得疲惫,而有些却让人觉得愉悦。每天在相同的时间起床,在相同的时间睡着,吃一样的早餐,一样的饭菜。在固定的时间洗漱,扔垃圾,洗衣服。知道一天什么时候最让人期待,一天什么时候最让人难以忍受,于是也会期待在固定的时间里面还会有什么别样的惊喜,也用精心挑选的视频决定今天自己的心情。尽量精简的生活里面没有什么物欲,明白自己此刻最需要的是什么。最困乏的自己同时过着最富足的生活。你问为什么我要用密密麻麻的规划去分割我的生活,因为失去了,获得一个巨大的空位,于是需要自己每天每天努力地填满。
如果说我还有什么要戒除的,大概是令人伤心的歌曲。每天的主要时间都是在在这些悲伤的歌上面,除了让自己的心情也变得一同悲伤以外毫无意义,歌曲很美,却让人疲惫不已。
成功建立起一套生活标准之后,我可能又会觉得无趣而又会去寻找新的刺激吧。在标准化和边缘化之间来来*,大概就是自身的选择结果,水还是汽水,糖还是水果,米饭还是薯条。
没有正答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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